新年伊始,美国便在芯片领域痛下杀手,首先勾结日本挟持荷兰企图堵死我国高科技之路,随后全面断供华为欲将华为置于死地。
说实话,美国实在又狠又辣,这番操作着实令国人大受打击。
关键在于许多国人认为我们面对美国的损招反击的筹码并不多。
虽然我们也出台了限制太阳能技术出口的一些反制措施,但似乎并不对等,对美国来说这种反制不痛不痒。
没想到在士气稍显低迷的时候,央视突然报道了我国首条量子芯片生产线的繁忙景象。
这着实令人奋。
大力发展量子芯片可以说是中国突破芯片技术封锁最好的手段,也是对美帝最有力的回击。
相较于传统硅基芯片,量子芯片无疑是新赛道,也是未来科技发展的主要方向。
众所周知,目前的硅基芯片已经快要发展到极限了,台积电、三星目前已经实现了3nm的量产,而科学家们预测硅基芯片的物理极限是1nm。
而从3nm到1nm之间,也就只有2nm这么一代工艺了,之后就再难前进。
唯一能突破科技"锁死"唯有发展量子芯片,与普通的硅基芯片相比,量子芯片的性能、计算容量强大太多了。
我国虽然在传统芯片领域处处落后,被美国处处卡脖子。
但在量子芯片及量子计算机领域我们处于优势地位,中国成了目前世界上唯一在两种物理体系达到“量子计算优越性”里程碑的国家。
在光量子计算机领域以潘健伟院士为首的团队研发的九章遥遥领先美国。
2021年10月26日,中国科技大学潘建伟院士领衔开发的九章展示了惊人的计算速度:比超级计算机快了亿亿亿倍(“比超级计算机快亿亿亿倍!”)!
九章量子计算机在200秒内成功完成了高斯玻色子采样,最多检测到76个光子,如果用国内最强的神威太湖之光这台超算来计算,需要25亿年的时间。
假如用目前世界最快的传统超级计算机——日本的“富岳”超算来解这一难题,耗时要用6亿年,算下来九章量子计算机的速度相当于日本浮月超算的94.6万亿倍。
九章计算能力已经100亿倍于谷歌的量子计算悬铃木。
可以说在光量子计算机方面我国完全逆袭处于遥遥领先地位实现了量子优越性。
不过在电学超导量子方面因与传统经典计算机有着较深的联系,我国并不占优,实事求是讲是落后于美国的。
此次央视报道在合肥我国最新量子计算机“悟空”技术路线便属于"电学"方向的量子计算机。
央视报道的合肥这条量子芯片产线其实在2022年1月已经投入运营。
在这一年的时间里,陆续导入24台量子芯片生产相关的工艺设备,孵化出了3套自研的量子芯片专用设备,生产了1500多个批次流片试制的产品,交付了多个批次的量子芯片以及量子放大器等产品。
今年春节前夕,利用这条产线研发出了悟空芯量子芯片。
悟空量子芯片将用于生产悟空量子计算机。
悟空量子计算机是我国第一个走出实验室的量子计算机,本源量子这条生产“悟空”芯片的生产线,也是我国第一条量子芯片生产线。
它由郭光灿院士和郭国平联合创立的本源量子公司研制。
本源量子吸取了在传统芯片领域被美国卡脖子的教训,力求自主研发,从芯片到生产量子芯片的软硬件都牢牢掌握在自己手里。
硅基芯片时代,光刻机、EDA等等设备是美国手中的绞绳,我国被卡脖子深受其害。
而制造量子芯片的“光刻机”、“刻蚀机”、EDA软件,我们都自研出来了。
制造量子计算“无损探针仪”类似于生产传统芯片的光刻机,目前安徽省量子计算工程研究中心已研发出了NDPT-100无损探针仪。
而“刻蚀机”叫做“激光退火仪”,它是与“无损探针仪”对应的,“无损探针仪”发现量子芯片中次品等,再通过“激光退火仪”来精准剔除量子芯片中的“瑕疵”,提升量子芯片的良品率。安徽省量子计算工程研究中心研发出了MLLAS—100激光退火仪。
另外,本源量子还发布了国内首个量子芯片设计工业软件“Q—EDA”本源坤元。
基于这些自研的技术,我国已经实现了我国量子芯片的自主研发及产业化,可以说在量子计算机领域美国已经没有了卡脖子的资格。
美国量子产业联盟创始人保罗·施蒂默斯在描述中国对量子计算机研发的投入时说:“他们有一颗量子卫星,其他国家没有;他们有一个通讯网络,其他国家没有;他们有一个人力开发计划,可以培养出中国新的量子工程师。"
虽然此次走向商业化的悟空量子计算机可能并非世界最先进,但无需妄自菲薄,在今后世界量子计算机研制领域就如电动汽车,只是中美两国竞争中发展的局面。
值得关注的是:中国在量子技术领域除了量子计算机外,在量子通信、量子雷达、量子无人机,包括量子芯片,都取得巨大突破,许多技术优势明显,
特别是在通信领域可以说西方国家至今还没有摸透相关技术,而中国却已经进入实用阶段。
而就量子计算机领域而言,我们不仅有笑傲江湖的九章,有率先商业化的悟空,还有百度公司之前发布了“乾始”的量子计算机,及全球第1个全平台量子计算软硬件一体化方案“量羲”。
百度研发了集量子硬件、软件平台、量子
应用的产业级超导量子计算机,并打造了全球首个全平台量子软硬件一体化解决方案。
不过我们依然要看到在量子软件设计方面依然存在差距,清华大学计算机系教授、长江学者应明生曾经指出,中国在量子计算机研制的“两条腿”(硬件和软件)中缺少一条——量子软件,这将使得中国在量子计算机的国际竞争中长期处于被动状态。
当然,目前量子计算机距离严格意义的大规模商用还为时尚早,还需研究人员们持之以恒地探索,特别是在量子计算机软件上需要进一步的投入。
希望后续在量子计算上不会有硅基芯片这般被人卡脖子的痛苦。
中国首条量子芯片生产线开工便是对美国荷兰芯片封锁最有力的回击